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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只是一种文字游戏在艺术上是没有多大价值的第十五章,宋词长调

2022-12-08 14:47:02 发布 浏览 645 次

这只是一种文字游戏,在艺术上,是没有多大价值的。

第十五章 宋词长调的结构和声韵安排

历来谈唐、宋长短句歌词的人,都把这种新兴文学形式,分成令、引、近、慢四种。它的差别,原来是音乐上的关系,而不是单独指篇幅的短长。在《宋史·乐志》中,只有急曲和慢曲之分,但也不曾说过慢曲就是长调。分小令、中调、长调三种名称,据万树《词律》说是从《草堂诗馀》开始的(《草堂诗馀》传为宋人所选,但版本流传,递有增改。今所见洪武刊本,并无小令、中调、长调的说法,不知万树《词律》所云,是何种版本)。清初人毛先舒作《填词名解》,就依照这个分类法,并且说:“凡填词,五十八字以内为小令,自五十九字始至九十字止为中调,九十一字以外者俱长调也。此古人定例也。”(《填词名解》卷一《红窗迥》条)这个说法,如万树所指出,是不足为据的。在张炎《词源》卷下《音谱》篇中,把慢曲、引、近,都称作“小唱”,是对大曲和法曲而言。提到“小唱”的唱法,他说:“须得声字清圆,以哑筚篥合之,其音甚正,箫则弗及也。慢曲不过百余字,中间抑扬高下,丁抗掣拽,有大顿、小顿、大住、小住、打、等字,真所谓‘上如抗,下如坠,曲如折,止如槁木,倨中矩,句中钩,累累乎端如贯珠’之语,斯为难矣。”这里说明慢曲、引、近的音乐关系,在宋代都是一些清唱曲子。这些清唱曲,有的出于民间创作;有的出于教坊翻造;也有的是从大曲或法曲中裁截一段下来单独使用。据王灼说:“凡大曲,就本宫调制引、序、慢、近、令,盖度曲者常态。”(《碧鸡漫志》卷三《甘州》条)这样看起来,引、序、慢、近、令原来都是可以从大曲里面截出一段来的。王灼又说:“《甘州》,世不见,今仙吕调有曲破,有八声慢,有令,而中吕调有《象甘州八声》;他宫调不见也。”查柳永《乐章集》,《八声甘州》恰是仙吕调,那当然就是王灼所说的“八声慢”。这慢曲只九十七字。再看姜夔的《霓裳中序第一》,却有一百零一字;又《念奴娇》别名《百字令》。这一切都说明,引、序、慢、近、令等名称,只是音乐性质的不同,不是篇幅长短的关系;不过,一般小令都是比较短些。今所传唐、宋人词,在所用曲调上标明了令、慢、序、引、近等字样,自然容易辨别;但大多数都没有这类标记,究竟哪些是急曲,哪些是慢调,自从曲谱散亡以后,是很难一一查考出来的。我疑心就是标明了“慢”字的长调,在一曲之中,也有它的抑扬高下、轻重缓急的不同音节。譬如周邦彦的《兰陵王》,据陈元龙注的《片玉集》,标了“越调”二字,当然就是王灼所说“三段、二十四拍”的《越调兰陵王》(《碧鸡漫志》卷四);而它的末段如毛在《樵隐笔录》中所说是“声尤激越”的。毛标明它是《兰陵王慢》;但据王灼说,宋代“又有《大石调兰陵王慢》,殊非旧曲”,而毛认为可能是北齐遗声的《越调兰陵王》却不曾加上“慢”字。如果不是慢曲中也有急调,就是周邦彦所用的《越调兰陵王》原是急曲,毛把它错认为大石调的《兰陵王慢》,是不合本曲的声情的。

我们现在要研究宋词长调的结构和它的组织法式,也就只能在整阕的声韵安排和章法句法方面加以分析,求得哪些调子适宜于表达哪一类的思想感情。归根究底,仍不外乎应用“奇偶相生”、“轻重相权”的两条基本法则,予以灵活运用而已。

这里所说的长调,姑指从九十字以上的《八声甘州》到二百四十字的《莺啼序》:有的是唐人遗制,如《双调雨霖铃慢》(《乐章集》作《雨霖铃》,注“双调”,未标“慢”字),王灼以为“颇极哀怨,真本曲遗声”(《碧鸡漫志》卷五)者是;有的是宋教坊所作新腔,如柳永《乐章集》中所用的许多长调都是;有的是音乐家兼文学家所创作,如周邦彦《清真集》中某些长调和姜夔《白石道人歌曲》十七支自度曲中若干长调是;当然也有很多是民间艺人的创作,所谓“开元以来,歌者杂用胡夷里巷之曲”(《旧唐书·音乐志》)者是。

长调不论是急曲或慢曲,它的作法都和小令有所不同。它的声韵安排和篇章结构,都是比较复杂而严密得多的。每一个曲调的高低抑扬的音节,必须和作者所欲表达的起伏变化的思想感情相应,而在声韵组织上要取得和谐与拗怒的矛盾的统一,我们在前面已经提到过了。关于“轻重相权”的音节问题,前面两章中也都有过一些分析,现在先来谈谈“奇偶相生”在长调结构上的主要作用。长调是篇幅较大的东西,所以在布局方面,必得先有一个打算;运用辞赋家铺张排比的手法,是颇适宜于写作长调歌词的。张炎在论《制曲》篇中,提到作慢词的方法,说道:“作慢词,看是甚题目,先择曲名,然后命意;命意既了,思量头如何起、尾如何结,方始选韵,而后述曲;最早过片不要断了曲意,须要承上接下。”(《词源》卷下)所以要“先择曲名”,是考虑这个词牌所表达的声情与自己所要表达的思想感情能否相应,这就是填词家所谓选调问题。韵部关系整个声情的变化,有的适宜表达豪壮激烈情感,有的适宜表达哀怨缠绵情感,非得注意选用,才能恰如其分地把各种不同情感充分表达出来,这就是填词家所谓选韵问题。因为长调的园地比较宽广,只有预先作好布置,把宾主陪衬给以适当安排,才能运用巧妙的艺术手法,引人入胜,这就是填词家所谓布局问题。要作成一首动人的好词,这三个问题,都非全面考虑不可。至于“命意”,是千变万化的,要作具体的分析,不是本编范围内的事,也不是几句话可以说了。这里只能就选调、选韵、布局三个问题,在宋词代表作中,举些例证给以具体分析,作为进一步研究宋词长调的声律问题的开端。

这里先谈布局问题,也就是应用“奇偶相生”的基本法则来分析一下某些词牌的结构问题。有的调子,是偶多于奇的,适宜于描写雍容宽绰的气度或缠绵舒缓的感情。有的调子,是奇多于偶的,适宜于表达曲折变化的感情或凄壮萧飒的场面。下面就平韵的长调,先来谈谈这个“奇偶相生”的问题,附带说明选韵和表情的重要关系。

例一(甲)

苏轼《沁园春·赴密州,早行,马上寄子由》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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